便陷入了昏迷。
当然,为了不打草惊蛇,对外只说是旧疾复发。
两日后,一切安排妥当的宋国使团出发前往燕国。
一进入燕国的地界,司徒三爷就有些恹恹的,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虽然一直坚持赶路,却基本都在马车里的小榻上度过。
赵重熙把时雨精心熬煮的汤药递给他:“三爷,把药喝了。”
司徒曜对自己的情况非常清楚。
他根本就没有病,就算有也是心病。
对燕京有些抵触是一方面,两一方面则是他想念妻子了。
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这么长时间居然一封信都不给他写。
皇长孙每隔日便能收到一封箜儿的书信。
那厮每次都笑得见牙不见眼,简直气死他了!
看着眼前黑黢黢的苦药汤子,司徒三爷傲娇地翻了个身:“爷没病!”
两人相处日久,赵重熙对付他的手段多得很。
他把药碗放在小案几上,轻笑道:“身为三爷的女婿,给您侍疾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我想您一定更希望侍疾的人是阿篌。
您稍待片刻,我这便去叫阿篌来给您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