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小女儿谈婚论嫁的时候,箜儿早已经做了很多年的长孙妃。
以圣上对皇长孙的重视,那时阿福八成已经是大宋的储君,箜儿的身份和其他的皇子妃皇孙妃自然也就大不相同。
不是为夫喜欢自夸,届时想娶咱们小女儿的人家,估计得从宋京排到燕京。”
司徒篌眨巴着眼睛,第一次觉得自家老爹真能吹。
阮棉棉嘴角剧烈抽搐,敢情死渣男还把这件事当真了!
司徒曜并不计较母子二人的神态,继续道:“求亲的人虽然多,但也是良莠不齐,而且求亲的目的各不相同。
咱们要想从中挑出一名最合适的女婿人选着实不易。
而且我敢说,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对待这桩婚事的态度也不及涂浚纯粹。
以涂浚的本事,十二三岁便在军中崭露头角,十几年后定然已经有了很大的成就,人也一定比现下成熟稳重。
咱们的娇娇小女儿,能寻到这样一位能护得住她,又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一辈子的男子,实在是很有福气了。”
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司徒三爷都快被自己给打动了。
可阮棉棉依旧不为所动。
她整个靠在椅背上,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