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玩意儿,就好像那婚约不存在一般。
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终于到了她离开家的日子。
自家老爹征战几十年积攒下的家底,几乎给她搬走了一多半。
涂征也把自己的战利品和赏赐换成了金瓜子,全数送给她做了嫁妆。
想到这儿,阮棉棉不由得苦笑了下。
原来她拿去买地的那些金瓜子竟是涂征给她的嫁妆。
叹了口气后,她的思绪继续翻飞。
抵达京城后,她带着亲人们的祝福和一屋子的黄金,嫁入了成国公府。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最爱的黄金竟会遭至旁人的嘲笑。
更没有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竟会那般厌恶自己。
她在洞房里等了好几个时辰,等来的却是烂醉如泥的夫婿。
他甚至没有同自己一起喝合衾酒。
她是在武将堆里长大的,千杯不醉的男子见过无数,烂醉如泥耍酒疯的男子同样也见过无数。
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司徒曜这样,即便是喝醉了也好看得像一幅画的男子。
她伺候了他一整夜,一口一口把醒酒汤喂进了他的嘴里。
可他第二日一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