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抚琴吹箫,就连写字画画都成了奢望。
司徒曜苦笑了一下。
还好自己从前攒下了不少银子,否则靠如今这点俸禄,拿什么给女儿置办嫁妆。
他把心中的阴霾挥散,轻轻抬起了双臂。
阮棉棉和凤凰儿回府后,还在琴瑟居外便听见了空灵飘逸的箜篌声。
母女二人一起顿住脚,仔细聆听这美妙无双的乐音。
时而缠绵,时而凄凉,时而热烈,时而悔恨……像是道尽了人生百味。
一曲毕,阮棉棉道:“小凤凰,你从前听过这支曲子么?”
凤凰儿摇摇头:“没有,我还以为父亲是从你那儿听来的。”
阮棉棉咂了咂嘴:“死渣男又在卖弄本事了!走吧,咱们进去瞧瞧。”
凤凰儿暗暗好笑。
棉棉姐最是羡慕那些在乐音上天分极高的人。
如果今日这一曲是别人演奏的,她一定会把世间最美好的词句都用上还嫌不够。
换作渣爹,却只得了一个“卖弄”。
不过,很多时候看人看事都不能只看表面。
棉棉姐对渣爹的各种挑剔各种嫌弃,何尝不是世间的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