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修长的背影,阮棉棉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死渣男的长相实在太出众,天天被他这个级别的美男子,而且还是自己合法的老公献殷勤,一点也不动心那是假话。
但要让她随随便便就和死渣男恢复从前的关系,轻易就被他吃掉那也是不可能的。
包括那一次被儿子设计酒醉,她也没有让死渣男得逞。
之后几个月,死渣男为了达到目的,用了数不清的方法。
甚至于从小凤凰那里打听她说过的千年之后男人追妻的各种手段。
寒冷的冬季,大宋京城里除了含苞待放的梅花,几乎寻不到其他鲜花。
死渣男愣是想方设法从那爱花如命的人手中求得一束红玫瑰,又从波斯胡人那里高价买了钻石,请手艺最好的匠人为自己制作了一枚钻戒,效仿千年后的男人单膝跪地向自己求婚。
类似这样的傻事不知做了多少。
其实她并不想为难死渣男,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又已经有了一对儿女,而且她毕竟是在现代生活过二十多年前的人,也不至于保守到那种地步。
和一个长得这么帅的男人滚床单,其实真不是什么太过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