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什么?
她无奈地笑道:“只要姐姐不觉得委屈就好。阿篌做事毛毛躁躁的,到时我写一封书信,姐姐到了汾州后把它交给外祖父。”
苻溱微点点头:“不说我的事了,正月十二悦儿和假牛鼻子就要定亲了,那一日咱们定要好好聚一聚。”
凤凰儿道:“那是自然,悦儿还在笑笑屋里呢,咱们俩现在去寻她。”
两个姑娘挽着手,朝琴瑟居那边走去。
而此时的梅林中,郎舅两人相对而立,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赵重熙看着个头儿比自己还略高一点点的小舅子,沉声道:“阿篌,还记得那一年在晋州驿站中,咱俩都说过些什么吗?”
司徒篌的记性也非常不错:“当然,那一日我第一次承认你这个姐夫。”
“那你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才愿意唤我一声姐夫的么?”
司徒篌叹了口气:“姐夫,你就别和我绕弯子了,有什么直接说便是。”
赵重熙道:“方才溱微说的未婚妻是怎么回事?”
司徒篌道:“我真没什么不良企图,就是为了行事方便而已。
军营里是什么情况姐夫也知道,苻溱微要是就这么直接去汾州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