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几日不就得了。”
“不成……绝对不成……”司徒篌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女人说……不敢去的是……是小狗……爷坚决……坚决不做小狗!”
凤凰儿和赵重熙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篌急眼了:“你……你们……”
凤凰儿止住笑声:“既然明日一早要出发,今晚就更应该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我会让阿望阿山他们准时叫你起床,一定不会让你做小狗!”
“真哒?”司徒篌晃着脑袋,斜眼看着凤凰儿。
赵重熙道:“凰儿,你看阿篌现在的模样,像不像笑笑?”
这话不是他在乱说,司徒篌和司徒笑长得都像阮棉棉,此时他跟个孩子一坐在床上冲凤凰儿耍赖,和笑笑越发像了。
凤凰儿拧了他一下:“你这姐夫是怎么当的,还不赶紧帮我把阿篌扶回床上躺好。”
赵重熙不好继续取笑小舅子,忙和凤凰儿一起用力,把司徒篌重新塞进被窝里。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司徒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两人才一起离开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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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司徒篌和苻溱微依照之前的约定在西城门外会合,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