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如何能与司徒曜相识?足见你的话并非实情。”
吕青青忙道:“奴婢怎敢欺哄圣上,外祖父官职虽不高,但吕家先祖也曾位高爵显,同成国公府交情颇深,因此奴婢的母亲方能时常出入成国公府,故而与父亲自幼相熟。”
昌隆帝嗤笑道:“司徒曜离开大燕时,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孩童,即便与你母亲相熟也不可能生出男女之情。
莫非是你母亲被罚没为奴之后,是司徒曜替她赎了身?”
吕氏那样的罪臣之女和寻常卖身为奴的人是不一样的。
别说司徒曜那时只是一名毫无实权的少年,就算是成国公司徒恽也绝不敢出面替她赎身。
这其中定然另有隐情!
吕青青脸色有些苍白,身子也轻轻摇晃了一下。
昌隆帝冷哼道:“怎么,说不出话了?”
吕青青嗫嚅道:“这件事有些……奴婢怕说出来污了圣上的耳朵……”
“朕赦你无罪,但如果胆敢胡乱攀污,你知道后果。”
“是。”
吕青青遂声泪俱下地把二十年前吕氏的遭遇,以及同司徒曜的纠缠诉说了一遍。
除却司徒曜是被算计的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