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着他:“你竟然对这件事感兴趣?”
赵重熙道:“军器监品级虽不算高,但所辖事务却非常重要,一旦出了纰漏,于我大宋军队的战力会造成极大的破坏,甚至影响到战场形势。
能做到这样的位置,想来那吕松陵曾经也是个有能力且值得信任的人。”
昌隆帝冷笑道:“你年纪太小,自是不清楚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
那吕松陵性情十分耿直,完全不似吕青青这般油滑,在燕国为官十几载,却只做到正八品的弩署坊令。
就因为那个臭脾气,他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不得已才投靠到朕的麾下。
那时节我大宋军队四处征战,军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吕松陵因此也立下了不小的功劳。
所以朕登基之后便论功行赏,让他做了军器监。”
赵重熙眉头紧锁:“他的脾性如此,行事应该极其稳妥,按道理渎职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在他身上。”
昌隆帝的语气变得有些阴冷:“似这般脾气拧巴的人,一旦认定了主子便一辈子都不会回头。
哪怕他的主子让他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他也绝不会推辞,甚至不惜以命相抵。”
赵重熙心中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