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中丞也算是天子近臣,几年下来昌隆帝自然知晓司徒曜是什么样的人。
这厮特别爱面子,让外室女认祖归宗这种打自己脸的事情是肯定不会做的。
所以方才吕青青的有些话,他根本没有当回事。
想罢,他又问:“既如此,为何你一回京就把那吕青青彻底撇在一边,让她沦落到做宫婢伺候人的地步?”
司徒曜的膝盖跪得生疼,脑子却清醒得很。
圣上和他说了这么半天,可半句都没有提过吕青青的现状。
所以他这个临时被召进宫里的人,是不应该知晓吕青青如今在哪儿,又做了些什么的。
他大惊失色道:“什么?她如今竟在宫里?!”
昌隆帝观他不似作伪,淡淡道:“回答朕方才的问题。”
“是。”司徒曜定了定心神:“昌隆二十年腊月微臣回京述职,本打算将吕青青安置在府外,然后再仔细为她择一门亲事。
孰料微臣刚回京那一日,便听闻赵启和吕氏早些年便有染,而吕青青是他二人的骨肉。”
昌隆帝挑了挑眉:“司徒爱卿,听风就是雨不是什么好习惯。”
“微臣的消息来源非常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