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可……”
有些话他真是不好说。
父王虽然挂了一个储君的名头,却无法调动大宋的一兵一卒。
且不说皇祖父究竟在不在乎那南疆二王子的示好,就算最终愿意同他合作,也绝不会通过父王之手。
他话锋一转又道:“父王的奏折上怎么说?”
昌隆帝道:“他倒还坦诚,把那二王子住进太子府的事情详细写了。”
说归说,却并没有如之前的军报那样把奏折拿给长孙看。
赵重熙暗暗挑眉,父王的信里肯定还有古怪,只是皇祖父却不肯把那奏折给自己看了。
那古怪究竟是什么?
正想着,只听昌隆帝又道:“重熙,这几年你一直都留在朕身边,学的都是为君之道。虽然大有进步,但不有没有想过出去历练一番?”
赵重熙的心突突了两下,皇祖父这是要让自己去南疆?
他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从前您便对孙儿说过,为君者最怕耳目闭塞,不通世事也是大忌。
孙儿自小便在山庄中念书习武,回京后又一直在宫里,的确很想出去历练……”
“臭小子想得挺美!”昌隆帝突然出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