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损,听起来却比那干巴巴的文字生动一百倍。
“如何?”韩禹合起手中的奏折,抬眼笑道。
还能这样?!
凤凰儿听得目瞪口呆。
她抿了抿嘴唇道:“的确很精彩,可世上除了您,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本事?”
韩相不过是圣上临时安排给她的老师,怎可能永远这么念下去。
韩禹道:“我不过是想告诉六姑娘,世间本无枯燥与乐趣之分。
只要你愿意,在什么地方都能找到乐趣。”
这话说得非常有道理。
凤凰儿甚至以为,韩相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同这句话有直接的关系。
她依旧轻声道:“先生,小女受教了。只是……我能过几日再学这些东西么?”
韩禹也是过来人,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
他温声道:“是因为长孙殿下?”
凤凰儿点点头:“是,殿下好几日都没有消息传回来了,我有些静不下心。”
韩禹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小姑娘。
听雁声说,她和皇长孙的感情是很好的。
十几岁的小姑娘,恨不能日日与情郎厮守在一起,如何能忍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