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他必须为大宋立下足以服众的功劳。
袁谟并非贪恋权势的人,在遇到慕悦儿之前,他一度还把修道当做自己的人生目标。
他虽不怕生活清苦,也不怕孤独寂寞,却不是个喜欢自找苦吃的人。
似这般整日不离马背地奔波劳碌,是他从未想过的生活。
因此今日抵达营地后,他哪里还顾得上赵重熙,寻到自己的营帐简单洗漱后,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赵重熙等人刚来到他的营帐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了一阵呼噜声。
凤凰儿和春桃憋着笑顿住脚,赵重熙则抬手制止了守门的士兵打算行礼的动作,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袁谟睡得实在太香,赵重熙看了他一眼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他小声嘀咕道:“做人师兄自然要讲义气,师弟还醒着,你怎么能一个人睡着了呢?”
两人是一起长大的,年少的时候没少在一起打闹玩笑,互相捉弄也是常有的事。
看着袁谟微张的嘴唇,赵重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手痒。
心动不如行动,他一把就捏住了袁谟的鼻子。
正在做美梦的袁谟呼吸突然受阻,刷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