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肯定吃苦了。
说起心疼女儿,司徒三爷比阮棉棉更甚。
他用力在床上砸了一拳,怒道:“最可恶的是圣上居然还打算让箜儿和阿福在军中举行婚礼!”
阮棉棉好笑道:“你这又是气什么呢!阿福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可能委屈咱们的女儿,这话不是你对我说的?”
司徒三爷一噎。
好一阵之后才沉声道:“这话是我说的不假,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今宋燕已经开战,荆州又是两军必争之地。
只要阿福想坐稳龙椅,这个功劳就一定要牢牢抓在手中。
我最近替圣上批阅奏折,对荆州那边的局势多少有些了解,阿福未见得能够离开。”
阮棉棉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
这死皇帝太可恶了,也不知道什么狗屁的原因,竟是这么迷信。
夫妻二人能不能白首偕老,是结婚的日子能决定的么?
九月十二距离现在不过六十多天,小凤凰和阿福能赶得回来么?!
她越想越心烦,把杯子里的温水一饮而尽。
“烦死人,我要睡觉了!”
说罢将杯子一扔,示意司徒三爷扶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