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像女儿这般娇弱的姑娘,本来就该一辈子泡在蜜罐中享福。
痱子?
那是什么玩意儿?
他的箜儿冰肌玉肤,怎么可以遭受那样的荼毒!
他忍不住又狠狠骂了赵重熙一通。
阮棉棉懒得搭理他,只对身边的小姑娘道:“阿福怎的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凤凰儿道:“他还有些军务没有处理完,不过他说了,定会在我生辰之前赶回来。”
阮棉棉想了想,小凤凰的生辰也没有几日了,这才放下心来。
凤凰儿却着急打听外祖母她们回京的事,忙道:“娘,我外祖母她们哪一日进京的,一切可还顺利?”
阮棉棉笑道:“上月二十七就到了,除了你二表嫂害喜有些不舒服,其他人,包括那些小的都好得很。”
凤凰儿抿了抿唇:“二表嫂又有了?”
阮棉棉道:“离开汾州之后才发现的,说是一个月了。
幸好她不是京中这些娇滴滴的贵女,除了稍微有些孕吐,倒也没有什么不适。”
凤凰儿暗道,自家傻弟弟还真是有本事,替表兄们寻的媳妇儿模样标志,性格也和阮家人合得来。
而且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