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坐在地上竟忘了站起来。
阮棉棉这一次却没有后悔。
瞧这死渣男想的都是些什么馊主意!
让她的女婿去观摩别的男女做那种事?
这和千年后那些男人看某种东西有什么区别?
她好好的女婿,才不要被死渣男给教坏了!
好半天司徒三爷才回过神来。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犹在气鼓鼓瞪着自己的媳妇儿。
阮棉棉终究还是有些心疼他。
她轻声催促道:“地上寒凉,你还不赶紧起来。”
司徒三爷又看了阮棉棉那硕大肚子一眼,把想说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他站起身走回床边,温声道:“你就算是觉得我的办法不好,也别动这么大的气啊。”
阮棉棉剜了他一眼:“你那办法是不好么,那完全就是馊了啊!”
她抿抿嘴又道:“阿福是个聪明人,再说这种事情你们男的不是天生就会么?”
司徒三爷叹道:“是谁告诉你这些话的?”
就算这种事情天生就会,可也讲究熟能生巧好不好?
横冲直撞的,哪个新嫁娘受得了?
阮棉棉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