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恽道“这是自然,老二呐……”
司徒明的汗毛倏地一下竖起,每次父亲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不得已,他只能十分恭顺道“父亲有何吩咐?”
司徒恽淡笑道“初二那一日在书房,为父询问了老三却没有问你,你心里一定很不高兴吧?”
司徒明心道,早知您老人家竟有这么大的志向,我绝不会跟着您来这一趟。
想到这里暗暗咬了咬牙,在心里把司徒昌和司徒曜诅咒了一百遍。
那两个混蛋果然够奸诈,知道这一趟跟着父亲麻烦事一大堆。
宁可忍着气被父亲斥责,也要离他远些!
司徒明压了压火气,面上依旧带着笑容“儿子都是做祖父的人了,如何还会为这么点小事和兄弟斤斤计较。”
司徒恽道“嫡庶有别,有些东西为父给不了你,但这些年待你如何,想来你心里也是有数的。
此次出使燕国,除却替圣上办差,为父也想把私事顺带给办了。
你三弟的性情你是了解的,虽然不讨长辈喜欢,却和那些读书人最是谈得来。
尤其那些个大儒,连为父都未必能说得上话,却肯卖他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