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这是去年八月间新得的,你们,尤其是重熙如果真觉得有必要,就拿去用吧。”
赵重熙的手微微一顿,片刻后还是把匣子合上了。
岳父大人的话听起来并不复杂,“去年八月间新得”、“有必要”这些词句中却蕴含着深意。
袁谟并不追问,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后才道“我说你们俩是不是该回去了,打扰别人休息是不道德的!”
赵重熙把那小匣子塞进袖中,对凤凰儿笑道“既如此咱们便回去吧,在耽搁下期袁师兄要骂人了。”
凤凰儿站起身对袁谟笑道“袁师兄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夫妻二人并肩走出了袁谟的住处。
此时已过亥时,清冷的夜风与孤冷的月色融为一体,让人感到一阵寒凉,凤凰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赵重熙握住凤凰儿的手,温声询问道“是不是很冷?”
凤凰儿摇摇头“我穿得多,倒也不觉得冷。”
赵重熙轻叹道“凰儿,父王是不是觉得我心太软了,所以才……”
凤凰儿反握住他的大手,轻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啊。
如果你是那种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