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微。
但比起父王时常担忧的埋骨他乡,这已经是好得不能再好的结果。
若非实在脱不开身,他绝对会亲自跑这一趟。
青禾忙小心翼翼地将小匣子塞入衣襟,行了个礼后急匆匆离去。
韩雁声道“离亭兄,你就这么把解药送去给王爷,会不会……”
慕容离亭的性格他是很了解的,虽是光风霁月,却也心细如发。
这解药事关楚王的生死,他居然丝毫都不怀疑?
倒不是说圣上和自己不值得信任,而是这解药的效果。
万一没有用,甚至起了反作用,楚王能承受得了么?
慕容离亭朗声道“我若是连你们几个都不信,这辈子也算是白活了!”
韩雁声再次端起酒碗,感叹道“我自以为了解离亭兄,没想到却还是看轻了你,自罚一碗算是向离亭兄赔罪!”
说罢仰脖一饮而尽。
慕容离亭哈哈大笑“雁声兄此言差矣!这可是难得的佳酿,而且世间只余十几坛,可不能借着罚酒占便宜!”
说笑归说笑,他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韩雁声觉得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去年楚王府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