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就像是蚊子哼一样。
袁谟心焦不已。
他们两人分开不过一日,就算小家伙不吃不喝躲在床下,也不至于虚弱成这个样子。
除非她病了,或者是……受伤了。
为了避免二次受伤,他不敢轻易挪动慕悦儿,只轻轻握着她的小手“悦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悦儿呼吸有些急促“大脑袋,彩雀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发出声音……
可我听见你……听见你在唤我……我就忍不住了……
这世上……除了爹娘和彩雀她们……我只相信你一个……”
袁谟泪如泉涌,哽咽道“小家伙,我问你哪里不舒服,你说这些做甚?”
慕悦儿扯了扯嘴角,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大脑袋……我家里人……全都没有了……是么……”
袁谟心如刀绞。
慕悦儿是自小娇养的贵女,别看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其实比谁都怕吃苦,怕痛。
就连学做针线不小心戳到手指,她都能在他面前哭半天。
可她今日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敢和坚强。
他吸了吸鼻子,道“悦儿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