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对他说的。
“我真的是一个阴邪凶灵，可以带来无边灾祸吗？”
蝶兮出现在陆云和卿寒的身边，她那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里，满是茫然，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
陆云说她是人，她便一直将自己当成.人，努力的朝着人的方向而去，但是现在，陆圻山口中的那番话，似乎将她心中的某些信念击碎。
“噗嗤！”
听到蝶兮的话，陆云噗嗤一声笑了。
“你想什么呢。阴邪凶灵，带来无边灾祸？”
陆云忍不住笑了起来。
卿寒见到陆云这副样子，也明白他的打算，所以并没有插话。
蝶兮呆呆的看着陆云。
“你看他。”
陆云指向大海之上，那正在掀起滔天巨浪的陆圻山。
“他才是阴邪的凶灵，反手之间就有无数妖仙陨灭，他所造成的杀孽，可要比你重得多。”
蝶兮呆呆的看着大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至于那承天之门……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只是承天之门上的力量，恰好克制你而已。”
陆云负手而立，“何为正？何为邪？”
“你反手之间，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