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开口道：“大道序列乃是法则序列构成的，想要开辟大道序列世界，必须要炼化法则序列……而这归墟便是这万海世界中的法则序列凝结而成。”
“原来如此……可是炼化法则序列，这何其困难！”
东方末深吸一口气。
“师兄开辟几重序列？”
陆云开口问道。
“十一重木系法则序列。”
东方末答道。
“呃？”
陆云眨巴了一下眼睛，“现在……在第四界中的最强者，似乎也只能开启九重序列……”
“鸿蒙碎了，秩序也就散了，九重之后的序列之门必将关闭，无法开启。而且，就算是在鸿蒙之中，能开启十重序列的人也在少数。”
东方末解释道。
东方末并未称呼那方鸿蒙为原始鸿蒙……其实，无论是原始鸿蒙，还是原始鸿蒙大帝，都是后来者对其的称呼。
那个时代，只有一方鸿蒙，唯一的鸿蒙，自然不存在是原始与否的称呼了。
“序列之上是否还有境界？”
陆云不禁有些好奇。
“也许有，也许没有。”
东方末摇头，“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