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还在酒吧里,把路人吓得纷纷绕道,正好有个‘女’孩路过,把自己保温杯里的水给他喝了。
当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以为做梦,因为那‘女’孩美得就像个梦,有种不似凡间‘女’孩的脱俗美丽,只是当时他脑袋好疼,使劲睁着眼睛,也没看清她的样子,只是看了个朦胧。
那‘女’孩喂他喝完水,干脆就把保温杯留给她,还把他掉在路上的鞋子捡过来,放在他身边,然后匆匆离开。看她的背影,穿着工装,雪白的衬衣,洁白无暇,好像是个白领。
那天的记忆简直是他迄今为止觉得最美好的画面,心里也一直对那个‘女’孩念念不忘。
这些年他在外面鬼‘混’,见过的‘女’孩多得数不过来,但从没有过那么美好的感觉,甚至跟身边的兄弟开玩笑说,那就是她这辈子的‘女’人,一定要把她找出来,然后用黄金和钻石盖个城堡,把她藏起来。
那个保温杯他还留着,甚至还专‘门’买了本素描教程,潜心学习两天时间,准备画出她的样子,只是实在没有那种天赋,画了多少次,不是像个猴子,就是像个皮球,心里深深觉得,自己这是玷污了她的美丽,为了自己的美好记忆,以后再没动过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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