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何东迫不及待地问道。
“方文宣！”
“方文宣？”
何东忽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大意，真是大意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千古名训，怎么偏偏在这个项目上忘了呢？
按照天晟公司的投标流程，首先了解客户，分析客户，是他们在投标之前，必须要做的首要功课。
而这个工程，为什么没有去做这些，只是因为这个工程是董茗珠亲自介绍的，是跟江珠格立一起联合投标的。
出于对董茗珠的信任，因此，他们所做的就是全心全意地做好标书，其他的人际关系，还真没有谁去花时间疏理，甚至连花时间去打听都没有。
要是早知道花都万大广场项目总指挥是方文宣，那他们要么不去投标，就算是去投标也不会让陈阳亲自出马了。
因为，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何东作为陈阳的铁哥们，他们是从大学到研究生，再到现在的工作，都是一路走过来的。
对陈阳的事情，可以说是比谁都清楚，比谁都明白，有时候陈阳看不明白的，他都心如明镜。
因为这个方文宣不是别人，正是饮料大王方文山的弟弟，方静的亲叔。
当年，就是他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