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搅了他们的清梦。”
赵六员外哈哈大笑了起来,康采恩说的没错,那些宗族当中的长辈,也和他一样被这些天来出现的海外奇珍所吸引。
自己这个不太爱喝酒的人,也只有在新春佳节到来的时候,才会偶尔喝上几杯,但那些宗室子弟当中,颇有那么几个嗜酒如命的人,尤其是文人士子当中,还有那么个叫做石曼卿的家伙,偏偏喜欢做那些豪放不羁的事情,经常换着各种离奇的方法喝酒,颇是吸引了不少年轻的世家子弟去效法。
说起来,那位叫做石曼卿的一代诗豪,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前些年因为好友的去世,他就曾经一病不起,后来好歹捡回一条命,但身子骨也是大不如前,如今再次病倒,恐怕命不久矣。
不知道如今的他,是否在临终之前喝到了这美味的高度酒?
想到这里的赵六员外,不禁在哈哈大笑之后心虚起来。
康采恩见状,不由好奇的问道:“兄长为何发笑?”
赵六员外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只是你的那番话,让我想起一位故人,说起来我这个人并不喜欢喝酒,我那些宗族里的叔伯兄长,也都是些喜欢附庸风雅的家伙,他们对酒之一物并没有太高的认识。要说这大宋京城里追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