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能影响老头子对自己学术领域的自信甚至狂妄,因为就算是契丹或者党项人,也只能依靠他们这些汉人来制定律历。
于是就听他铿锵有力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老夫还没有见过看不懂的数学论证呢,你只要给我写出来,我绝对就能看出其中的门道。”
看着这家伙就这么将一句信誓旦旦的话丢到了康采恩的面前,一旁的赵六员外很是为康采恩捏了一把汗,就连那些围观的群众们也非常好奇,究竟是海外的数学比较厉害,还是中原的算术比较深奥。
可惜,康采恩根本就没有心思和她抬杠,只是淡淡的询问对方:“你能看懂泰西学者的文字和符号吗?”
“我”
看到楚老头牙口无炎,康采恩笑呵呵的说道:“反正你是不能指望我这个十岁的孩子为你翻译那么复杂的语言的,更何况,我对那其中的道理也不甚了解,如果你想要探讨一下这方面的问题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去找我的父亲,他现在在玉津园大学里教书,当然,如果你愿意屈尊也参与到那所大学的建设当中去的话,我想我的父亲还可以和你交流更多的问题。不知道老先生愿不愿意”
“我愿意!”
康采恩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