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当即震惊的肃然起敬,没想到为了她的一个小小要求,竟然专门有一架飞机,从共和国长子的地盘,跑到他这化外之地来。
老船长是个久经风霜的人,看到他这副表情,就知道接下来的话语应该是热忱的感谢了,可他其实并没有出什么力,只是跑到海上去接了趟活而已,所以康采恩的感谢他可承受不起。因此他干脆抢在康采恩的前面,摆了摆手说道:“做咱们这行的人,都是经常要承受别人的期许的。那些老乡们还不定以为咱们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呢,其实我只不过是修船的出身,而你是个做买卖的。说起来有些感谢的话,实在多余,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任务,便算是对得起他们的付出了。”
康采恩没想到他转进的如此之快,感动的鼻涕还在鼻腔里转圈儿,一堂政治课就被老船长顺利的完成了。
不过谁也不能否认他说的很有道理,至少康采恩是准备把这番话进行下去的。犬儒们或许永远都无法理解,但康采恩也不准备把自己丢进犬儒的坐标系里去。
老船长看到康采恩这副肃穆的神色,便知道他此行的目标已经基本达成,于是他便想着转身离开,可刚走出没有两步,就听见身后的康采恩叫住了他,原因其实非常简单:他还没有为这批货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