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就把康定国自己给吓了一跳,他甚至下一句是有些惊恐的问苏颂道:“福建路真的这么需要我们的学问吗?”
苏颂又一次错过了康定国的脸部表情变化,毕竟那个家伙长期在高等院校里从事教育工作,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总是一副一丝不苟的深情,以至于他们在私下场合的时候也显得并不怎么糊涂,这和后世的那些,不得不取悦孩子,或者说本身就像是个孩子的教授们并不相同。
所以当诉讼注意到他那神情的时候,一旁的王安石再次错过了提醒他的绝佳时机,而那个时候的康定国早就已经是义正词严的神情了。
所以苏颂的回答也是非常庄重的:“我们福建路的问题,相信康先生应该也是有所耳闻的,不但粮食不够吃鱼,甚至出现了因基因的问题,而且百姓奢靡之风盛行,各家争相攀比,以至于家无余财,要不然那么多还冒盛行的地方,也不会落得个需要溺婴才能维持家庭运转的地步。”
让他这么一说,康定国忽然觉得福建路的确需要作出某些实质工作才能进行改观,但是这样的悲观局面,在某种程度上,纯粹是南方民风自己作出来的,而且也还没有达到能够掀起一场革命的地步。
他所准备的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