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也就是说他们在去年所销售的所有货物,原本都应该是属于朝廷的,所有收入所得也应该尽数收缴入官。”
这话刚说完,枢密副使任布就跳出来反对:“吕相此言差矣,我朝沿用唐律,而唐律疏议虽然周密,但因为唐朝的海贸并不强盛,所以关于偷漏税款的条例显然不会出现在其中,吕相硬要说他们违反了其中哪一条,恐怕是站不住脚的。”
吕夷简没有想到温吞水的任某人会站出来声援康采恩,甚至他很想问问这位仁兄,你到底是审刑院、大理寺的还是枢密院的?
好在他毕竟是宰相,在皇帝面前的发言还是不容许别人轻易打断的,所以他立刻乖巧的将求助的眼神看向皇帝那副可爱的模样,俨然不像是位老态龙钟的宰相。
皇帝当然要维持朝廷上下的纲纪,于是立刻清了清嗓子,说道:“且让吕相先说下去。”
然而他的话刚刚出口,那些个敢朝皇帝喷口水的宋代文官们,就立刻坐不住了,当即便有苏舜钦跳出来说道:“陛下,恐怕此事不能稍后再议,因为微臣这里得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而这一消息恐怕足够让枢密院上下夜不能寐。”
许是被西夏李元昊折腾够了,苏舜钦的这话刚出口,枢密院的几个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