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的内容,在他看来都算是非常重要的。
而这位负责送信的家老竟然敢把信转交给宗家呈递。这显然并不符合他们严谨的行事风格,反过来讲,孙家与他们的交流必然没有此人概述的那么简单,要不然也不会得到那名家老的信任。
看来,他们双方都已经把彼此当成了康采恩的嫡系,既然如此,有些话也就不必太过难为情。
于是康采恩略微清了一下嗓子,问道:“你家纲首的病情如何了?”
那送信之人闻听此言,脸色立即黯淡了下去。
少顷,他才从这种失落的心态当中恢复,并且恭敬的回答道:“回崇班的话,男女所说的纲首,已是我家忠郎了。”
这话虽然说得委婉,但康采恩还是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含义,杭州孙家的话事人,如今已经不是当时躺在病床上的孙员外了,而是那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孙忠。
这意味着,孙员外已经仙去了。
当时康采恩离开孙家的时候,孙员外便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没想到,上苍竟然连一次回光返照的机会都没给他。
这让康采恩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怅然若失的离开了这座当时世界闻名的港口。
期间,泉州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