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远远超过了高居庙堂的那些老爷们。
而在这个时候,周法尚也终于停止了咳血,他有些颤抖的站了起来,在张须陀紧张的眼神当中,努力用最为震惊的话语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就算能够赶到战场,恐怕也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我知道你这几天的动向,尤其知道你和那个叫做康采恩的神奇少年关系非浅。可是我却要提醒你,这个人的心中不知道隐藏着什么,先前他曾经向皇帝陛下要求迁徙人口到瓦岗寨附近,但是之前我出外巡视的时候,却没有在瓦岗寨附近看到多少难民。且不论那些难民究竟去了哪里,就光是他聚拢人口的心思,恐怕就足够让人担忧了,虽然河南之地的确因为杨玄感的叛乱而遭受重创,但是那你也是几千年来人间最为富庶的地方,一场叛乱而已,还不至于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可他不但把这当做借口,骗倒了皇帝陛下的信任,更把那些难民的具体下落弄得神神秘秘,若要说他没有别的用心,我是不会相信的。所以,这个人你一定要小心!”
张须陀万万没有想到,周法尚竟然曾经秘密的调查过康采恩,不过说起来,这也极有可能,毕竟附近的水军都在他的控制之下,而瓦岗寨也在运河旁边。周法尚完全可以借助纵横交错的水利交通,派人前去探查王岗站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