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么了。
“自是知道!”
“那你可知道丰州、府州、麟州相依为命,唇齿互援。若是有一个有难,其它两处便要多承担贼军的攻势。”
“自是知道!”
苗继轩的回答并没有改变。
“丰州宁远站的修复在长堂之上也多有非议,有些大臣认为徒费国帑,并不主张这样做,这一点你可知道?”
“已有耳闻!”
苗继轩的回答终于有些改变。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
“那么我问你,倘若你借走了,我运送了这些建材你说朝堂中的那些伪君子们,会不会借着建材不足的由头,再次掀起反对修筑丰州宁远寨的提议,如果是那样的话,丰州失去了屏障,你们麟州难道就好了吗?”
“这”苗继宣被憋的脸色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这个时候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已经越聚越多,很多人都开始议论起来,说苗知州是为了他们这些百姓着想,但他们这些百姓,也不能耽误了朝廷的大事。
老百姓们在这种大仁大义的事上总是会很快作出判断的,只不过当真正残酷的现实摆在他们面前,比如说他们的林州城因为修缮不到位而再次被党项军队围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