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直善良下去,因为他们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无论是亲情还是梦想,都是这般。
所以范仲淹对刘贺的回答难免充斥着感彩相当浓厚的东西,只听他是这样说的:“不是小郎君不够善良,而是上苍容不得他一直善良,而正是以这份善良,让他对不能善良的时候的自己一直耿耿于怀。”
这话就像绕口令一样围绕在刘贺的脑海之中,没过多久这个家伙就不得不猛烈的摇动它那硕大的脑袋,然后裂开那张大嘴憨厚的说道:“俺没听懂!”
“那你记住了没?”
“记得是记住了,但是听不懂有什么卵用啊,俺们经略说了,这”
“行啦行啦,你们经略那点墨水,怎么有脸在我面前显摆,你就带着刚才那番话回去向你们经略傅璎好了,他刚才大体也就是这样一个人了。”
刘贺脸上一阵尴尬,但比较起两位经略在大宋文坛上的地位,就算他是个武夫也非常清楚,王沿距离范仲淹的确还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他也只好讪讪的笑着退了出去,而后便真的如同范仲淹所说的那样,回到泾原路复命去了。
而范仲淹则压根儿不去在乎这位友军客将的行动,她坐到书桌旁边,抽出信纸来向他的两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