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犀利的质问,康采恩也显得异常稳重。
他淡定的回答说:“n这种事情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意义。我关心的是这个天下的百姓什么时候能够摆脱那群太监的困扰,就连我这个有志为天下人做点事情的人,竟然也得先给他们一笔丰厚的贿赂,才能够得到个地方官来当当。这群家伙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要知道我这些钱虽然是经商赚来的,但总比那些盘剥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人要来的干净一些可是这天底下的官员当中,又有几个有我这样的商业才华,不是我针对谁,我是说所有的满朝文武没一个能够在这方面超过我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要得到高升的话,就必须通过潘波百姓来实现。可这样一来,我们的百姓得有多苦啊!”
说着,康采恩愤怒的接连拍打着桌子,那汤水都跟着迸溅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一部分还洒到了对面闫忠的脸上,但是闫忠根本就没有去擦拭,反而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抓着康采恩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了好半天之后,才满含深意的说道:“年轻人,你真是我大汉的风骨啊,没想到党锢之祸延续了这么多年,依然有人没有被打断骨头,发现你真是我的幸事啊,呜呜呜呜”
这一幕看的闫行目瞪口呆,刚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