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瓜出来,把干瘪的瓜壳去掉,把里面的打瓜子逃出来。
然后,彭毅诚坐在凉棚底下的大竹床上,把所有干那取出来的打瓜子,全都一股脑放到竹制的簸箕上,一点点把打瓜子上粘连的东西剥掉,保证一会儿炒瓜子的时候,能够让所有瓜子均匀受热。
就在这时,黄三山陪着一大筐土豆,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
“黄老师,挖土豆的感觉如何?”彭毅诚笑着问道。
黄三山根本不和他搭话,冲到竹床上,把中间吃饭用的小木桌上的大茶缸子拿起了,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茶水,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别提了,我这挖了两个小时的土豆,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掉了。还是人家年轻人身体好,林浩那小子还留在土豆地里挖呢。”黄三山一边擦汗,一边抱怨道。
彭毅诚呵呵笑道:“那,要不然以后您做饭,我去挖土豆。”
黄三山摆摆手,“你小子别给我来这一套。这农村的土灶我可搞不定,火大火小我都控制不住,而且那个烟太多,我在这做饭不被呛死就不错了。”
“哈哈,那一会儿我炒瓜子,您也不打算体验一把了?”彭毅诚笑道。
黄三山看彭毅诚一边说话,一边手里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