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细节,好像无数次出现在彭毅诚和于舒茵梦中一样。
他们两个人好像不在一演戏,而是在演一场无比绮丽的梦一样。
彭毅诚:好像梦中的景象。
于舒茵:好像一切都停止了。
彭毅诚:一切是都停止了。这夜晚停止了,那月亮停止了,那街灯,这个秋千,你和我,一切都停止了。
于舒茵:天气真的变凉了。(滨柳将外衣披在于舒茵身上)滨柳,回昆明以后,会不会写信给我?
彭毅诚:我已经写好了一叠信给你。
于舒茵:真的?
彭毅诚:而且,还算好了时间。我直接寄回你昆明老家,一天寄一封,明天你坐船,十天之后,你到了昆明,一进家门,刚好收到我的第一封信。接下来,你每一天都会收到
我的一封信。
于舒茵:我才不相信,你这人会想这么多!
彭毅诚:(从于舒茵身上外衣口袋里拿出信)所以,还没有寄。
于舒茵:我就知道。
彭毅诚:(将信交给于舒茵)这样,你就确定可以收到了。
于舒茵:(走动,彭毅诚跟随)有时候我在想,你在昆明呆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