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开啤酒开始吃饭,袁雨潇喝了半瓶,便感觉眼前灰蒙蒙的,脑袋仿佛离开了身子在屋顶天花板上晃悠着飞行,他笑一笑,放下酒瓶,“我不喝了,睡觉去……”
“要我扶吗?”
“不至于……”袁雨潇站起来,一边唱着歌一边上楼去,“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假如我在……战斗中牺……牲……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
袁雨潇边唱边上了二楼,又感觉心冲得厉害,且伴了恶心,先去厕所呕出一滩水,对着水龙头漱了口,头重脚轻地到了自己房间,倒头便睡。
这一觉难得地无梦,睡得很沉。直到胃里一阵阵涌动把他闹醒。
醒来便觉得强光刺眼,慢慢睁眼才发现自己仰面朝天躺着,脸面正对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吊扇也在呜呜地转,他一时不知处于何时何地,翻身坐起,看到金道通坐在桌前写着什么,桌上满是文件书籍,还有资料,窗外是黑漆漆的,才知道现在是夜晚,看了看表,居然是半夜两点多了。
“好些了吗?”金道通听到动静,头也不抬地问。
“……好些了……”他这一问,袁雨潇才感到头依然昏沉沉的,甚至左半脑还隐隐地一炸一炸地痛,还有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