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搂,不觉站起身来。
他本来头就有些昏沉,然后的事情他也就昏昏沉沉地跟着了,先去了税务所,刘所长弄了两辆旧单车出来,笑着说条件有限,将就着骑骑,袁雨潇看着这车比自己的那车还好那么一点点,但金道通刚才把三轮摩托车都吹出来了,他也只能笑一笑。两个人骑车走了一些小路,路的长短他也不能确切记得,反正是到了一个很老旧的房子里,房子里的家具也很陈旧,很特别的是一面墙上挂了一张极大的红布,积满灰尘。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婆端着一碗水,站着说话,有两个人正毕恭毕敬地坐着听。
“稍微等一下,前面有人看病。”刘所长悄声说,“等一下看你时,你顺着点说。”
袁雨潇一时不明其意,也不好问,约等了十来分钟,终于轮到他,他也如前面两人一样,端正地坐到那张凳子上,房间飘着那种庙里特有的香烟味,气氛神 秘,令人莫名地有些小紧张。
那婆婆居然不问病情,只是端了一碗水细细地看,看了一会,便说,“你家门边不该摆撮箕的。”袁雨潇茫然不知所对,嗯了一声。婆婆看一看又说:“你家房子的东南面墙上挂了……一幅照片吧……”袁雨潇突然明白了刘所长嘱咐的意思 了,只得顺着说是的是的,婆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