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才,怎么在爱才的秦晴面前混这么久不暴露呢。只不过,这种口才色彩过于刑侦与理性,而不够文艺罢了。
“应该不是女生,这种传递方式很不女性化,而且显然十分荒唐和多余。最最关键的是,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因为女生关系的亲密威胁不到我,所以,这种可能性完全应当丢到一边去!”凌嘉民把吃完饭的空碗跟着这个假设往旁边一丢,“剩下的就是男生这个可能了!这才是一个最有意义的可能,而且基本上说,我所有的猜想都是因为这个!”
袁雨潇以为接下来会有一个长篇大论来分析这个意义,没想到凌嘉民正襟危坐,双目炯炯地望着他,跳过了许多推理,直截了当地吐出了结论:“我在这个学校有一个情敌!”
多新鲜哪!袁雨潇心里说。
“也许可以这么说,你有至少一个情敌!”想了一下后,他帮凌嘉民把结论表达得更精确一些——而实际牵涉的范围,却拓宽了许多。
凌嘉民眨了一下眼,“对!对!太对了!”他突然低下头去,手撑了下巴,以雕塑《思想者》那样的姿势沉思了一会儿,才盯着饭桌上一粒掉落的米饭缓缓说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去追求像秦晴那样的校花级的女生,必然是……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