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此刻他的心灵中一定是劈进了一道闪电。
“对啊!”他把脑门重重一拍,那声音响亮得连袁雨潇的脑仁都生疼,“潇哥说得太对了!我是不能首先去怪秦晴,她说不定是背了黑锅了……啊!我约了秦晴晚饭后去山间散步的,我可能得走了,失陪!”他跳起来便准备跑,差点儿被身下的板凳绊了一个跟头。
“加紧努力!”袁雨潇拉了他一把,“记着,关于那封信,如果她不想说什么,千万不要逼她!”
“哦……”凌嘉民略微一楞,想一想,终于说,“我明白,谢谢潇哥!”
说着一遛烟跑了。袁雨潇才发现自己两手掌心居然全是汗。
晚自习凌嘉民又不见人,袁雨潇感觉情况正常,心中有些欣慰。他不知为什么已经形成一个顽固的想法,莫清没有秦晴,再找一个如秦晴者很容易,而凌嘉民则很难。他不知道这算是一种现实态度呢,还是算对凌嘉民的一种低看。
现在自己夹在两个好友兼情敌之间,好难摆正身位。
晚自习结束回到寝室,发现凌嘉民已经先回来了,手枕了头仰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看到袁雨潇,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潇哥,走,上厕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