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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刚刚参加工作,可能有股子新鲜劲儿。”晓鹭母亲又说。
“对!像他今天这样的表现,如果能坚持三年或者哪怕一两年,那才真能算数!”
“他要真那样,你说不定会说他呆板,死心眼了!”
“当然!”晓鹭父亲并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在机关里,几十年如一日埋头做事,那基本是难得出头的,做人比做事更重要!”晓鹭父亲笑着说。
他俩说话之间,下面沙发已经开始上楼了,叶阿姨在前面指挥,百忙中嘴还不闲着,“鹭鹭,你的这位同学贵姓?”
“免贵姓袁,草字雨潇。”于晓鹭学着袁雨潇以前自我介绍时的口气。她一直说袁雨潇有点酸文假醋的。
袁雨潇望着她做鬼脸,若不是手抬着沙发,就要习惯性地弹她的脑门了。
“袁同学,哦,袁干部,我女儿在做个体户,以后有机会的话,请你关照一下哦!”
“叶阿姨的女儿在百花服装市场开了一个小店。”于晓鹭解释说。
百花服装市场正好在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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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所在的六分局的管辖范围之内,不过在市场开衣店的,都是有证户,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