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嘴,“所谓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也!”
金道通竖竖大拇指,“嗯嗯,就是这个意思让我们双方都有这个回旋余地,今天要他多少钱不重要,让他从今往后愿意交的态度很重要。因为我今天本意就是把他当一个教材,来给旁边做生意的人做一个示范的!”
“金组长,高!实在是高!”
“这是你封的官吗?少来这一套!”
“我倒是想问问,今天如果真的像那天一样打起来,你准备了什么后手没有?”袁雨潇终于把这个一直困扰着自己的疑问提出来。
听了袁雨潇这么一问,金道通仰天长笑。
“我啊,我也谈不上有什么后手,不过今天跟那天不一样,起码韩场长不会来为难我们,得人钱财,替人消灾,照说,他得帮我们,他一个社会上混了多年的人,应该晓得这个吧。”
“他完全可以装作不晓得啊!”
“那也没关系,大不了又像上回一样,然后你打电话搬兵来,我跟他耗上一阵,凭我这个身坯,我还不信他能把我一下子打趴下。我们争执起来,韩场长可以装不晓得,但市场上打起架来,他总是装不下去的,他有维持秩序的责任。上回他与我们对立时都只是阻止,这回立场应该倾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