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一动,又觉得没什么好说,他了解袁雨潇的性格。
便往水产区大踏步走,袁雨潇紧紧跟着。
一边走,金道通一边又轻声说:“今天我们先搞那几个剖鳝鱼的,这个生意是季节性的,而且流动性大,他们多数可能不是这个市场里长驻的地头蛇,可能相对容易对付一些,这样可以敲山震虎。你觉得呢?”
袁雨潇看了看金道通,心想,与他年龄差不多,同一届高中毕业,同时参加同一种工作,怎么他偏偏这么多见识呢。
“我没什么觉得,一切听你的!”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第一个鳝鱼摊前。
这是一个卷头发,小胡子,干瘦的小青年。
照例是亮税票,亮身份,说明来意。
“哦,税啊,交了!”卷头发并不抬头,一边剖着鳝鱼,一边努一努嘴,示意他们看砧板前头,那里有一张管理费收据,用鳝鱼血粘贴在那里。
“哦,你那是工商局的管理费,我们这是税务局的税收。”
“我就搞这么几天,又不是做生意的,还左一道右一道的收税,你跟我算一下,我到底赚得好多啊!”卷头发还是低着头赶紧地剖着,手脚飞快,一副做生意和时间赛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