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他不得不作出决定,寄出第一封情书。
虽然这不符合他的心理习惯,但有些事,也有它迫切性。
比如这件事,它的迫切性在于对晓鹭的一种尊重。
袁雨潇与金道通跑完市场,在回分局的路上,袁雨潇在一个邮电局门前停下来,拿出他的封好的信,忽然又有些犹豫,这毕竟是他平生第一封情书,以他的性格,有些犹豫再正常不过。
“给谁寄信啊?女朋友吗?”金道通看袁雨潇发呆的样子,不由得饶有兴趣地凑过来看他手上的信。袁雨潇怕被他看到信封上的名字,赶紧闪过,正好邮局门口的邮筒在他身边,他极快地把信一下子塞进邮筒。
“哎哟,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袁雨潇笑而不答,信件出手的一刹那,心里有一些自豪感升起。从现在起,他觉得他的生活有了新的意义,有了一种满满的充实感,一种实在的方向感。有一个人在他身后等他,让他觉得一种进可追寻自我梦想,退可回守一个家园。
“哎,我说,你有女朋友吗?”袁雨潇突然问。
“怎么想起问这个?我啊,还没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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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道通看看袁雨潇的表情,“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