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踢了他一脚,“你这乌鸦嘴!我吐你一把酽痰!好吧,一句话,我期待着!”
“慢慢等吧,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年!”袁雨潇笑着说。他不知怎么老觉得几十年后有一个光辉的日子等着似的。
“嗯嗯,等长一点时间也好,最好是一百年!”
“你对我那么没信心?”
“哪里哪里,我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像黄继光一样光荣牺牲啊!”
两个人一路笑闹着走进办公室,差点与正好从办公室出来的白股长撞个满怀。
“白股长”
“来了啊!你们天天跟我念叨税务检查证,今天发给你们!”
“乌拉!”两个人竟异口同声地叫道。
白股长从他的沧桑的老皮包里掏出一个也是同样沧桑老旧的红袖章来。
“这是检查证?”两个人目瞪口呆。
“这是早几年的检查证,现在新的检查证还没有出来,你们又时常说有检查证感觉更有底气点,所以暂时拿这个出来,对付着用一下。”白股长看着他们发楞的样子笑了。
这红袖章旧而且脏,两层布,外层是红布,用黄漆写着两排仿宋体字,上排是“市财政税务六分局”几个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