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蠢一点,又是因为读书读多了?干脆少开口为妙。
突然一个想法上来,又憋不住了,既然已经被人说蠢,那蠢到底吧,但这个一定得问清楚。
“诚哥,你刚才怎么敢那样保证啊,随时随地随便碰个人,就得有我们开的税票,我们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票,也不可能啊!”袁雨潇问。
这个问题看来李卓也不知答案,点点头,询问地望着刘书诚。
刘书诚滋滋滋地把大把缸里的茶一口饮尽,这才抹抹嘴,慢悠悠说:“张局长说这话,不过是想难一难我们,认为我们肯定不敢保证的,叫我们放弃对抗的意思。他难道还真的为这个去查税票,没事干了?真闲得没事,也不能掉这个份啊,真为这么一句去查,那叫做赌气,是小孩子做的事,做人这样的小格局,还能当局长么?”刘书诚说。
刘书诚这一说,两个人如梦初醒,“我们真是粮店里的烂红薯啊,慢慢跟着诚哥学!”李卓感叹道。
“其实我提保证也不过是穷开心,组织决定下来的事,我也没办法改变,就是好玩顶一下,当然,也有死马当着活马医的意思。”刘书诚说。
“这意思,孙卫川和凌嘉民是肯定得来了?”李卓问。
“照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