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被勾起了兴致，眉毛一扬，问：“有意思，怎么个斗而不破法？又如何一起发财？”
见对方感兴趣，牟老大受鼓舞，继续说：“简单点说，与其杀鸡取卵，不如养一群下蛋的鸡。品書網 只要军爷从此放我们一条生路，不需要军爷您辛辛苦苦来剿，我们按月把孝敬送到府，让您坐在家里能把银子赚了。只要私盐这个行当存在一天，您能源源不断收到银子。”
陈雨暗自笑了笑，这不是放水养鱼、养寇自重吗？姑息放任走私等犯罪行为，从抽水，在现代社会也是常见的腐败行为。只不过在古代，这样的行为不会让陈雨有任何道德的负担或者法律的隐患。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对方的建议很有可行性，也是解决他心担忧最佳的方法。
每剿一次盐枭，无论从人力和财力来说，对于盐枭都是毁灭性的打击，而缴获的盐货，陈雨不能独吞，巡检司要瓜分一半，带来的后果却是私盐行业逐渐凋零甚至消失，陈雨的财源也此断绝——牟老喻成杀鸡取卵，非常形象——这也是陈雨最担心的事情。如果能够让盐枭主动把银子送门，钱照样赚，私盐行业却能继续维系下去，成为长期稳定的收入来源，双方构建一种双赢的关系，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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