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军令如山,容不得他抗拒,只得下令拔营出发。
陈雨听说此事后,心中早就把作出这种脑残部署的人骂成了狗屎。吴安邦的部下不到两千人,加上乡勇、卫所军,一共不到五千人,这样一支临时拼凑的杂牌军,居然被派往登州正面拦截气势正盛的数万叛军,这不是送死吗?
“一定是哪个文官拍脑袋想出来的馊主意!兵分两路,一路拦截一路包抄,看着很好,可是根本不考虑兵力的多寡和实际的战斗力,他当这是下棋呢,过河卒可以通吃车马炮?也不想想,这卒子太弱,上去能被踩成齑粉。”陈雨愤怒地对邓范说。
邓范无奈地说:“这就是卒子的悲哀,下棋的人让你咋走,你就……就得咋走。”
“不行,我辛辛苦苦从威海卫来到这里,不是做炮灰送死的。”陈雨来回踱步,“我要去见吴总兵,给他出出主意。别人救不了咱们,咱们就只能自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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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营的前夜,吴安邦在大帐中与心腹部将商议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悻悻地打发走他们后,一个人坐在大帐中发呆。叛军起兵以来,山东已经折损了好几个总兵,无人能挡其锋芒,自己不愿做下一个冤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