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利用城防与大炮对抗平叛大军。之前陈雨是不想白白送死,所以利用了历史的惯性自保,而现在则想反过来改变历史事件,阻止其发生。他并不想把自己困在登州城外,陪着朱大典耗在旷日持久的围城战中。
朱大典脸色一变:“你是在怀疑本抚的判断?登州城内有东江镇旧将本抚知道,辽人与本地士绅军民不合,本抚也知道。但是此刻登州仍由孙初阳掌控,区区几名辽将,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难不成他们还有这么大的胆量,与叛军勾结,赚开城门?”
事实就是这样啊,陈雨心道,可惜不能明说。他耐心劝道:“叛军是不是会内外勾结赚开城门下官不知道,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军门何不宁可信其有,加快行军速度,打叛军一个措手不及?黄县离登州城不远,大军只要连夜赶路,明日太阳下山前就能赶到登州城下,将叛军包了饺子。万一给了叛军机会,真的进了城,那么攻城就要耗费十倍、百倍的力气了……”
“够了!”朱大典喝止了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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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说,“本抚本来对你印象不错,你不要蹬鼻子上脸,来指导本抚该如何做。”在他看来,为了一个猜测,几万大军急行军一天一夜赶到登州,以疲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