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随下令:“持我手令,从侧门出去,调集各部人马赶来护卫,防止有人冲击衙门重地。”
对峙的双方开始骚动起来,巡抚标营和威海卫的士兵手持兵刃往前顶,关宁军虽然不肯退却,但也不敢动手。他们也不傻,冲撞巡抚本就是不轻的罪名,要是伤到了巡抚,后果绝不是他们这些喽啰能扛得住的。
祖大弼额头青筋暴起,拳头几乎攥出水来,心里万般不服气,可是却不敢下令让部下大打出手。他虽然跋扈惯了,但是这点政治觉悟还是有的。
陈雨见关宁军仍然不退,喊话道:“关宁军的兄弟们,你们若是还不退去,只会害了自己,害了祖将军。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自个好好想想。”
关宁军士兵面面相觑,又看了看不敢动弹的主将,犹豫一番后,终于还是放下兵刃,三三两两退出了大门之外,这场短暂而紧张的对峙就此消弭了。
祖大弼望着这个始作俑者,心里恨得牙痒痒。明明事情都是这厮挑起来的,到头来却置身事外,还肆意挑拨,给他安插罪名。
陈雨笑眯眯地凑上来,身后是几个军户和标营兵士,手里拿着粗壮的麻绳。
“祖将军,巡抚有命,得罪了。”